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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三百零七章

夏朝传说第三百零七章,看见利策吞下自己种出的苦果,不得不接受了“临时”监管朝廷的大任,不降勉强在利策面前忍住,才没有大笑出声,但是走出相府就再也忍不住了,哈哈哈地狂笑起来,彭伯也跟着笑了。

“大王,丞相这样聪明的人,为什么也会着了你的道?难道大王比丞相更聪明?”彭伯收住笑后问不降,因为他也没有料到不降还有十分狡诈的一面。

“这点自知之明孤还有,放眼整个夏朝,如果丞相说自己是聪明第二,肯定没有人敢说第一,至于他这样决定的聪明人,为什么也会着了孤王的道,你猜猜。”不降又开始捉弄彭伯了,因为他知道彭伯不可能猜出来,故意这样问。

果然,彭伯摇摇头说:“臣猜不出来。”

“再聪明的人也有他的弱点,丞相的最大弱点是对朝廷的忠心。”不降得意地说。

彭伯却怔住了,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。对朝廷的忠心怎么成弱点了,是最大优点才对,不降肯定弄错了。

看见彭伯愕然的表情,一副无所适从的神态,不降就更得意了。“对于任何人来说,忠于朝廷都没有错,孤王说这是丞相的弱点不是贬低丞相的智商,是说给孤留下了空子,所以孤故意摆出一大堆困难像他讨教,多年来,丞相对大王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忠诚,不可能这样快就改变了,所以孤需要丞相给孤提供办法。怎么样,丞相的巡视黄河的办法的确高明,但是他没有想到,自己会利用这个高明做文章,所以孤说丞相的最大弱点是对朝廷的忠臣。你可以想,如果不是绝对忠臣,丞相已经决定要退隐了,完全可以推脱没有办法,但是孤赌丞相不会,因为他不可能欺骗孤。只要有办法,他一定会拿出来。”

说到后面不降又笑了,不管因为什么,他终于赢了利策一招。

“大王,如果我猜的不错,大王原来并不希望丞相留下来,所以才故意怠慢丞相等一般老臣,现在大王的态度,好像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这是为何?”这样的话也只有彭伯敢问,能问,这是因为不降去诸侯锻炼的时候,彭伯给予了最大的帮助,因为彭伯就是当地诸侯的儿子,却没有把不降当孩子,给予了最大的尊重和看好,因此和不降结下了深厚的友情,导致不降对他超级信任,回到朝廷立刻把彭伯调到京城做官,自己继任大王,又立刻委以重任,因此不能和别人说的话,对他却从不隐瞒。现在见彭伯问道这个问题,就没有隐瞒地告诉了彭伯。“在一个王朝,只能有一尊神,这尊神就是大王。先王在世的时候,这尊神是先王,先王不再了,这尊神就应该是孤。但是你也看见了,其实不是,是丞相,他在大臣中,尤其在民众中,已经成为传奇性的人物,为此孤自然担心。”

“大王是妒忌丞相的才华和威望?”听到这,彭伯忍不住插话了,因为在他的心理,不降是个心胸坦荡,富有才智,作风正派的君王,没有想到,在不降的心理,居然有这样的肮脏东西,这让他不舒服。

“你说对了一半,丞相才华越多,多朝廷帮助越大,这不是坏事,孤也不可能嫉贤妒能的,如果是那样,孤就是个昏君了,辜负了先王的多年教育和培养,孤担心的是丞相的威望。威望这个东西,平时看来作用不大,但是如果用它来做事,号召力是惊人的,虽然现在看来丞相不会对朝廷有异心,但是谁能够保证以后?要知道,我对丞相没有恩义,没有情感,不像父王,从小和丞相一块长大,丞相走到今天,是因为父王的识人之明,可以这样说,没有父王的赏识,丞相的大才就可能被埋没,这样的知遇之恩对于有才之士来说,胜过父母给予的生养,因此丞相对父王的忠心是没有条件的,何况父王给了丞相能够给予的荣誉和地位。可是孤却什么都不能够给,因为孤能够给的,丞相都有了,而感情这种东西是孤不能给的。你想想,面对如此的困局,孤怎么可能安之若素?”

“既然如此,丞相要出家,就让丞相走了,岂不是干净,大王又为何变着法子要把丞相留下来?”彭伯对不降的解释越来越不懂了,感觉正好借坡下驴,不降又反过来了,这不是让他雾里看花?

“就因为丞相坚决要出家,孤王才知道自己错了,错的没有谱,是孤没有看明白丞相的心胸和志向。一个想要出家的人,怎么可能对权利,政治有野心,一个没有野心,又无比忠于朝廷,本事又大的人,孤还有担心的必要?既然没有了担心,丞相的威望再高,对朝廷都不会有妨碍,对孤的工作只会有帮助,如果孤就这样轻易地让丞相走掉,天下人不知道是丞相自己要出家,而是会认为是孤眼里容不下丞相,这样的杀伤力比十万大军还厉害,天下英才就会远离自己。没有英才帮助孤,孤的英雄大业如何完成?”

当初还在诸侯那里做小官,管理一个县的时候,两个人谈到将来志向的时候,不降告诉彭伯,自己如果做了大王,要做超越父亲,祖父的大英雄,因此彭伯为他远大的志向征服了,就心甘情愿地辅佐他。

“啊!原来是这样。”彭伯长出一口气,感觉不降年纪不大,有些事情却比自己看的远,看起来不降天生就有帝王心胸。其实彭伯不知道的是,不降遇到了好父亲,是父亲的从小引导,请名师指教,才培养的不降远大抱负,做大人物的情怀。这是环境造成的,如果不降生在一个普通百姓家里,就算比现在的不降聪明,也不可能拥有这样的人生目标。

“丞相的作用不仅仅是块招牌,刚才他忧虑的事情你已经听见了,目光深远,见解深刻,的确是我们不能比的,所以这次出京孤就要验证,丞相发现的问题是不是真的存在。”

“大王是说丞相担心未来朝廷的主要矛盾是朝廷和百姓之间,百姓和贵族富户之间的矛盾?这种事情过去就有过,但是并没有酿成巨大的灾难,只要哪里闹事,朝廷出动军队就平息了。”彭伯说,他并不觉得这些事情有多么严重,因为夏朝建立之后,奴隶和奴隶主之间的**就没有停止过,城市贫民和贵族之间的**也没有断过,但是都没有发展到影响政局的地步。

不降知道彭伯说的不错,也相信深通夏朝历史的利策不可能不知道,但是他还是把这种可能出现的冲突放在首位,很可能丞相看见了他们看不见的东西,因此才提醒他,他相信利策有这个本事,因此在心理就这样认为,只要丞相担心的事情,就一定是大事。

“有些事情我们不一定能够看明白,那就多走走,多看看,孤这些年,除了去桑楠诸侯锻炼走出过京城,脚步几乎没有离开过京城,正好借助丞相可以主持朝政的机会,出京多走走,多看看。有些事情想洞悉清楚,只是坐在宫廷里听汇报是不行的。你没有发现,随着大夏朝国力上升,国库富裕,老百姓生活提高,朝廷大臣中,歌功颂德的越来越多了,粉饰太平的大臣也越来越多了,只有丞相提出了忧虑,因此我们的脑袋一定要清醒,捧杀对朝廷的伤害同样是致命的。”

彭伯惊讶地听着不降这番话,感觉不降越来越不像他熟悉的不降了,思想的深刻性已经不是他敢想象的,不由自主地感觉脸颊发热,似乎觉得自己在落伍。其实不是,是因为不降坐在大王的位置上,必须看清楚国家的危险在哪里,必须有这种忧虑,因为历史在告诉不降,没有一个政权可以躺着执政的,未雨绸缪是大王必备的素质,失去警惕是 非常危险的。这些历史典故他从小就知道,知道太康接受的是个强大的王朝,因为他的执政观出现了问题,整天灯红酒绿,浑浑噩噩,几年时间就丢了江山。爷爷芒接受的江山是夏朝历史上最富裕的江山,结果因为不作为,一心只想成仙得道,差一点也丢了江山,如果不是父王的励精图治,夏朝的江山很可能改姓了。他并不想做他们那样的大王,自然不能浑浑噩噩地做大王。

“大王要带上很多人一块走?”彭伯明白了不降的心思就问。既然出去是寻找隐患,当然多几双眼睛为好,将来偌大的朝廷,也不能只有他和不降来工作,还是需要有能力的大臣共同辅佐的,因此才有这一问。

不降没有立刻回答彭伯的话,却把目光投向了远处,哪里是茫茫的原野,上面婆娑的树木在摇动,树木上空有很多鸟儿在盘旋,但是树木下面还有什么故事,他们一概不知,想知道很简单,走过去就是了,但是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举动,其实很多君臣是不愿意做的,更喜欢道听途说,然后就自以为是了。

“带上树,俊奎和葛平。”不降收回目光说。

树是图的儿子,目前在户部工作,俊奎是费扬的儿子,也是不降欣赏的治政才俊,但是葛平是个武夫,在军队工作,给葛鳩做帮手,除了军队的事情,朝廷的政事是不参与的,如果是为了做保卫工作,可以带上宫廷侍卫,也用不着劳驾葛平这样的军人,彭伯又不懂了,就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。

“先王生前的时候,一直有个愿望,征服夏朝周边的国家和部落,但是后来因为意外翻车,不得不半路终止了,只是慑服了东北部的外邦,而西北部,东南部,西南部先王都没有去。”不降说到这又不往下说了,下面的题目让彭伯自己去解答。

彭伯自然明白不降心理想做什么了,当然也就恍然大悟了,没有想到不降居然有这样大的雄心,要征服所有未曾征服的外邦,这可是一个巨大的“工程,”所耗费的人力物力何止数万?军队人数自然也要增加,还有军官培训,寻找打仗人才等等,绝对是个大工程。

“怎么不说话?”不降看见半天彭伯也不说话,感到奇怪地问。

“大王,打仗的事情非同小可,何况如此规模的战争,不知道丞相是不是同意?”彭伯这话其实是变相反对,随后又补充说:“朝廷的军队已经多年没有打仗了,只怕能够上战场的军官都不够用。”

“不错,这就是我要带葛平出来的原因。”不降说。

经过两天准备,不降在早朝上宣布,黄河告急,自己要亲自巡视黄河,组织力量加固堤坝,朝廷的事情由丞相掌舵,所有的为难事情,丞相可以不需要禀报就做出决定。至于祭祀父王的事情,全权由舅父负责,主要操办者是朝中元老顾问。军队仍旧由葛鳩统领。宣布完了,也没有给众位大臣说话的机会,就宣布退朝了,这样一来,有人高兴有人忧愁,还有人生气。高兴的自然是新贵族中的代表人物,屈非,费扬和葛鳩等人,不降这话等于宣告他们几个人的冷遇期结束,因为权力又回到了新贵族手里,原有的朝廷领导格局丝毫未变。利策仍旧主张朝廷大权,其实在泄生病的后期,主要权利就落在了利策手里,因为泄已经很少上朝了,病重的最后一年,根本就不上朝,所有的朝廷大小事情都由利策说的算。当然,这缘于泄对利策的高度信任,在自己病危的日子里,也没有让几个弟弟,大小舅哥回到朝廷。

老贵族自然非常沮丧,在泄去世的日子里,他们本来看见了希望,因此也非常活跃参与丧事,希望借助这个台阶,引起新王的主意,重新回到朝廷的中枢。开始看来一切顺利,希望的曙光已经出现,结果是他们自己画蛇添足,非要把祭祀这样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化,居然异想天开地要去玉泉山祭祀。根本就不知道,朝廷有太多比祭祀重要的事情等着不降去办,不降根本就拿不出时间和精力花费在死人身上。他们这种无事生非的举动,等于在给不降出难题,他们不知道,不降根本就不是迂腐之人,他知道先王希望自己做个有为的大王,而不是关注风俗习惯,做表面孝顺儿子的那种人。刚刚出现的一点希望,就因为自己的无知无能,又被断送掉了,变相地等于葬送掉了老贵族的话语权,最后只是获得了祭祀先王的差事。他们当然知道这种事是做给别人看的,毫无实际用途,但是有大王参加,分量就不一样,没有大王参加,就是聋子的耳朵——摆设,屁用没有。

不降可不想去关心他们的感受,更不想在他们面前表示孝道,因为不降知道,先王生前提到他们的时候,经常使用的一个词就是尸位素餐,百无一用,哀叹芒不仅害了自己,还害了几个儿子。芒的儿子中,除了芒出类拔萃,剩下的几个弟妹各个都是庸碌无能之辈,这让泄在不降面前很少提到芒,偶尔提到也是冷嘲热讽地多。不降从小就聪明,哪里会忘记先王的举动?但是他知道,自己不能像先王那样做,因为没有资本,所以对几个叔叔,舅爷等人还算尊重,结果他们为老不尊,自取其辱,无事生非,这就怪不得不降了。放着朝廷许多大事不管,对着旧风俗大做文章,拼命地讨好死人——其实是给活人看,不降只能在心理鄙视他们,感觉他们和小市民老百姓没有多少不同。小市民老百姓对于红白喜事特别热衷,花样越多越感觉有面子,因为他们就是那个素质,但是不降不是老百姓,他是大王,需要他做的事情很多,哪里有多余的精力用在这些没有用的事情上?所以最后元老们被不降抛弃,当然是咎由自取,怨不得别人。

朝廷的格局在泄死后转了一圈,最后回到了原点,任何人都没有想到是这个结局,但是事情就是发生了。其实当很多元老贵族在诅咒利策的时候,利策已经感到自己是最不幸的人。他本来准备远离红尘,去实现自己下一步的人生价值,却不得不重操旧业,而且要更加勤奋,因为不降给他的权利达到极致,已经超过了泄在世的时候。泄那个时候虽然不上朝,但是利策在处理大事的时候,还是需要去王宫请示泄的,只有泄点头他才会去实行,而如今,不降给了他,不必请示就可以全权做主的权利,如果做的不好,非但会遭人非议,也对不起不降的信任。利策这种人是很在乎知遇之恩的,不降如此地信任,他没有理由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

不降走出京城就把利策忘记了,当然也忘记了朝廷,因为有利策这样的人掌握朝廷,他绝对放心,那种快乐就是鸟儿入林,猛虎归山的感觉,京城外面一望无际的原野让他兴奋,田地里忙碌的人群让他快乐,走过市镇,街市的繁荣,物产的丰富,包括不断出现的男婚女嫁都让他感觉新奇。夏朝为了增加人口,对于适龄青年婚娶有着严格的要求。女孩子十四岁就要出嫁,男子十六岁就要婚娶,如果延时婚娶,出嫁,会受到当地衙门的上门谴责,厉害的,会遭到罚款甚至鞭炙。加上普通人家庭生活的改善,娶亲不再是沉重负担,因此天天可以看见婚娶的人们。

但是后来走出热闹的地区,就进入太行山区了,这里连绵起伏的大山自然是另外一番情趣,开始的时候大家也走的兴趣盎然,但是进入大山的深处,这种兴趣就渐渐被缺少人烟的荒凉取代了,虽然满眼都是郁郁葱葱,但是没有人烟,毕竟是倒胃口的事情,最后好不容易看见了人烟,人口却是不多,耕种的土地自然也就不会多,这种景象持续了很久,才开始看见了大片的耕地,只是山区的耕地很不集中,东一块,西一块的,少有平原地区一望无际原野的那种壮观和生机勃勃。

这些人都是第一次离开繁华的闹市,第一次走进人烟稀少的山区,虽然不时出现的动物让他们有了狩猎的机会,毕竟动物不是人,带给人的欢乐是有限的,随后发生的事情更是让他们大跌眼镜,目瞪口呆。那一天上午,他们走到条看似还像道路的山路上,两边的山峰迤逦延伸,山势看起来并不是很陡,但是森林茂密,像似虎狼出没的地方,结果虎狼没有遇到,却遇到了劫路的山匪,不降差一点惊掉下巴,因为在他的心理,自己领导下的大夏国是朗朗乾坤,太平世界,怎么可能出现土匪,眼下不但让他看见了,人数还足有数百人之多,只是这些土匪并不像传说中的土匪那样面貌凶恶,人高马大,手中持有杀人的利器。眼前这些土匪衣着破烂,这样热的天气,还有不少土匪穿着兽皮制成的衣服,一个个面黄肌瘦,手里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,不少人的武器还是农具,看来他们连趁手的兵器都没有,只有为首的,连毛胡子土匪,手里拿着一对八棱紫金锤还像模像样。

不降感觉奇怪,就走向前去对匪首说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

匪首还没有说话,他身边的一群人却大笑起来,其中一个手拿长枪的高瘦土匪大笑着说:“弟兄们,这位大爷问我们要干什么,当家的,我们怎么回答他?”

“你告诉他,土匪的职业是干什么的,我们就要干什么。”匪首恶狠狠地说,眼里是不屑一顾之色。

“听明白没有,头说了,我们是土匪,土匪当然要打家劫舍了?”回话的还是那个高瘦的土匪。

不降真的有点懵了,因为他不相信,自己领导下的国家,居然会有土匪存在,土匪只有乱世才有,大夏国明明是在蒸蒸日上,国泰民安,怎么可能会有土匪?这简直就是黑色幽默。“你们真是土匪?”

面对不降的怀疑,高瘦土匪又大笑起来,随后他身边的土匪都开始大笑,他们觉得不降等人是从外星球来的,明明看见他们手持武器,拦住道路,居然还不相信他们是土匪,当然是可笑至极。

“睁大你们的狗眼,看好了,如假包换。”

这一次不降相信了,但是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做土匪,就问:“你们为什么要做土匪,为什么不去做工?难道你们不知道,做土匪被官家抓到是要杀头的?”

“你这个大爷问的好奇怪,难道我们不知道做土匪会被杀头?可是你难道不明白,不做土匪我们也会饿死,被主人杀死,反正都是死,就不如做土匪去死,至少我们在死之前的自由的,快乐的,无拘无束的,这里的天是我们的,地是我们的,连一草一木都是我们的。可是我们做奴隶被主人杀死,什么都没有,只能窝窝囊囊地去死。”高瘦男子解释说,看来在这群土匪之中,他算是有的知识的,因此也能够把话说的明明白白。

“少和他们废话,让他们留下马车和车上的东西,放他们走人,告诉他们,我们只是谋财不害命,如果不听招呼,我们就是财也要,命也要。”匪首对高瘦土匪说。

“切慢,如果你们放下兵器,下山做良民,我保证官府不会追究你们做土匪的责任。”不降说,他并不想和他们动手,因为匪首说了,只是谋财不害命,说明他们还有良知。

“你以为你是谁?大王不成?官府老爷会听你的?告诉你,我们之所以上山当土匪,就是被官府和当地富人逼的。官府即使允许我们下山做良民,我们还是会饿死的,还是只能选择做土匪,收起你的好心。留下财物走人。”高瘦土匪说,显然他心地不错,不想杀人,所以才力求把事情说明白。

“你的话我还是不明白,为什么下山做良民就会饿死?”不降当然不甘心就这样走掉,再说他也不可能把马车留给土匪,因为车上有他们必须拥有的东西,马车还是他们的代步工具。

“别和他啰嗦了,问他们走不走,再不走,我们就不客气了。”匪首显然没有耐性了,大声地吼叫起来。

“你们走吧?惹恼了大王,你们就没有好果子吃了,大王可不像我那么好说话。”高瘦土匪规劝道。

不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,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为好,因为他的确不想和这些身着破烂衣服的人动手,但是也不能把马车留下,因此就是进退两难。

“我们家大爷已经给你们指出明路了,你们怎么听不懂人话,还是要打家劫舍,难道不想要命了。”一直就想说话的葛平听到这,实在忍不住了,就手提凹面金装锏走上前去,怒斥土匪说。

“你是什么东西,敢和我们这样说话?你也不打听打听,方圆几十里,听说我们艿头山谁不害怕?连官府都不敢围剿我们,难道你不想要命了?”高瘦土匪显然生气了,挺着大枪走过去说。

“有本事,你就来要大爷的命。”葛平冷冷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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